安全日じゃない│阿奇波爾多/利恩

 

 

 

 

 

　　

　　

　

 

 

 

 

 

※
 

　　『阿奇波爾多，你有沒有想過定下來？』額際凝著汗水的紅髮青年趴在枕頭上，半側著臉，水藻般艷麗的紅絲就著床頭橘黃的油燈映照凌亂且性感。

　　『那你會想要孩子嗎？』阿奇波爾多反問道，將使用過的保險套打結拋入垃圾桶。
　

　　『那不是個回答，你只是又把問題丟了回來。』利恩撐起身體表達不滿，可彎起的眉毛全然出賣了他真實的心情，空氣中瀰漫精液和信息素混在一起的氣味，淡淡似花香的是他的，阿奇波爾多的則是辛辣的薄荷涼。

　　一把搶過褐髮男人還未點燃的香菸丟掉，他很喜歡阿奇波爾多本身的味道，這時再多添其他的味道可太破壞氣氛了。

　　利恩挑釁地眨了眨眼，臻綠色的眼眸裡還閃爍著未褪盡情慾的火光。『不想，那可沒自由可言呢。』
 

　　『是吧。』
 

　　感到濕熱的吐息吹在臉上，侵略鼻腔的氣味像是盛開在龜裂荒野土地上讓人說不出名字的野花，難以名狀卻能令人印象深刻，阿奇波爾多來回撫摸那頭汗濕了的長髮，他們的臉湊得很近，夜還很長，他傾身與青年接吻，而他們的肢體在利恩的手臂勾上他的背脊時又復交纏在一塊。
 

※

 

 

　　那顆僅有幾公克重的粉色藥錠就這麼伴隨早餐的果汁讓利恩嚥了下去。

 

　　沒什麼實感，利恩甚至還再三張嘴檢查了沒有任何藥粉於咀嚼間卡在他的牙縫裡。

 

　　一摸臉頰，體溫沒有上升，脖子後腺體的氣味也沒有改變，他用浴室的鏡子端詳自己無甚異常的臉，計算著藥物通過喉頭滑入胃袋，到被完全溶解需要多長的時間。

 

　　距離阿奇波爾多回來還有約莫數個小時，代表著他有相當充裕的時間準備好自己。

 

　　淺笑爬上利恩的臉龐，像是密謀計畫著什麼一樣的作賊心虛令他有種彷彿回歸青少年時期的愉快感。 深深吸了一口氣，浴室是味道最不強烈的地方，他們位於荒野的小屋內到處都聞得到攙和煙硝的薄荷味，從衣物到被單無一倖免，混雜著些許酒精和香菸的氣味浸染入每一根纖維裡，能聞到阿奇波爾多的味道讓利恩對接下來所要進行的事情感到安心。

 

　　Alpha們都有各自的私人地盤，往往除非必要不會互相干涉，利恩就居住在這樣形同沒有實體界線的領域中，他瞥了瞥半掩在浴室門後的鐘，那是年長的男人主張要裝上的擺飾之一，若是按照上頭指針的位置估算，阿奇波爾多採買回來時已近傍晚。

 

　　鐘錶下方的月曆於今天的位置被畫上了一個沒有任何註記的大紅色圓圈。

 

　　望向反射日光燈閃爍森森寒光的剃刀邊緣，利恩為此認真地煩惱起來。 那罐讓他偽裝成維他命帶回來的藥瓶就擱在牙刷旁邊，下體依舊毫無動靜讓利恩思忖著是否該自行增加藥量。

 

　　歸根究底他服用抑制劑假裝成Beta有太長的一段時間，他的體毛與真的Beta差不多稀疏，所以連他自己都說不準，這類用以調整發情期的藥物對他的身體到底還有沒有效。

 

　　「這東西吃下去發作不曉得什麼時候啊……」利恩喃喃自語道，模糊地試圖回想起自己真正的味道未果，發出輕輕的嘆息。 畢竟上一次聞到遙遠得是數十年前的事情。

　　

　　利恩將繫上的頭巾解了下來，眼角好像有點潮紅，但那或許是自己死死盯著鏡子太久了的錯覺，利恩脫掉了衣服，打定主意讓自己先洗個澡。

 

　　利恩實際上是Omega，可能較為稀奇的地方在於他是一個尚未受過標記的Omega。

 

　　始終沒被察覺得歸功於他對藥物的心得與對毒物不相上下，他的氣味由於自製的抑制劑的因素變得極淡，更多的時候，其他人聞到的都是他攜帶在身上用作混淆視聽的草藥味道。

 

　　當然他是Omega的事實到了如今已經成為熟人間公開的秘密，特別是在所有人都經歷死亡過後的星幽界。不過身為首批回到地面上的戰士之一，利恩在外頭還是會說自己是個Beta，阿奇波爾多曾問起原因，而他的回答是：『因為要從頭解釋起很麻煩。』

 

　　話題到盡頭，當時的阿奇波爾多抽起菸，也不願意當個不解風情的人。說實話，即使利恩不去製造麻煩，他本身就是個麻煩吸引機。

 

　　跨進浴缸裡，溫暖的水迎頭打溼他的頭髮，連帶地將他的肌膚淋得泛紅。

 

　　性別本不是原罪，雖然發情期的Omega在生理上會形成防禦缺口，但扣除Alpha和Omega後，支撐起這個世界的絕大多數的人本來就都是Beta。在過往渦和戰爭頻繁的時代，很多人甚至活不到足以生兒育女的那一天就會死去。

 

　　所以如果斤斤計較於性別，執著於將彌足珍貴的社會資源都耗費在爭奪伴侶和繁衍上頭，那麼自詡進步的人類說實在也不比牲畜來得有文明多少。

 

　　即便薩爾卡多很煩人，說來神奇的是這方面的觀念倒與他相符合。(只是直至他離開了星幽界他都沒有與對方提過這件事)

 

　　他比平時還謹慎地清洗自己，洗髮露和肥皂也都是特地挑過的，他不想讓化學合成的香精掩蓋他本身的味道。 無論如何，他希望自己屆時聞起來足夠甜美。

 

 

※
 

　　屬於Omega的他攤上身為Alpha的阿奇波爾多早在連隊時期，會鑄成這樣的結果有一半原因卻是陰錯陽差。
 

　　那時他還是玩心很重的少年，鄰近的城鎮有祭典，他從營區溜了出去被阿奇波爾多逮到。初次的發情期來得令人手足無措，多數的Omega會找個隱密的場所等待熱度褪去，但眼前還是戶外，他想著大概連這種地方自己都不太走運，接著又快又急的熱潮便啃噬掉他的意識，無助的他唯一能做的是攀緊距離自己最近的浮木。
 

　　他不太記得當時切確的經過了，只有被焚燒般的苦悶感像四肢百骸擴散，週身的氣味忽然濃郁得令人恐懼，下體那個從未被人進入過的入口無法控制地滲出滑膩的液體，他的雙膝在顫抖，腿軟得讓人站不住腳。他仰起頭，恰好見到發射於向晚天空的煙火是炫目的白，他被籠罩在阿奇波爾多的陰影裡，男人脫下外套包裹住他，抱起他奔跑時劇烈的摩擦讓他的皮膚生疼。
 

　　盈滿鼻腔辛辣攙和著火藥的薄荷味使他的腦袋更像糊成了一團，他不是沒有自瀆的體驗，性器卻前所未有硬得發疼，阿奇波爾多把他放在不知名旅館的床上，待拉開槍枝的保險要起身出房門時讓他拉住了衣角，之後他用自己也不明白的澎湃情緒把嘴唇送到阿奇波爾多的嘴上。
 

　　或許開場白是不要離開我之類的吧，明明還沒被碰到一根指頭就爽得開始哭哭啼啼。利恩搖頭晃腦地想著，哼著歌，彎曲手指在頭皮上按摩，打出細緻的白色泡泡。
 

　　阿奇波爾多為了他卸去了一身沉重的槍枝和彈匣。
 

　　事後他才得知，牢牢攀在阿奇波爾多身上哭的他讓對方做出掏了一大把鈔票包下那房間整整一個星期的壯舉。
 

　　光源不充足的視野令其他的感官變得敏感，他被脫得赤裸、游移在身體上的嘴唇、手指如同火苗，還來不急學會感到羞恥的稚嫩雙腿被往兩旁掰開按入床墊，男人的唇舌輪流照顧著他滴水的陰莖以及他濕漉漉暴露於人前的私處。
 

　　阿奇波爾多撞進來的陰莖很快就填滿了他，那充盈感太滿太過了，強烈到片刻停止了他的呼吸，他覺得自己要窒息了，太鮮明的痛處和初來乍到的快樂讓他很不爭氣地哭泣出聲，不過阿奇波爾多沒有對此發表嘲笑，只是用那根兇猛得要命的燙熱柱體完全撐開他然後停在裡面，接著粗喘俯身親吻他的耳朵。
 

　　『噓，利恩，慢慢呼吸……沒事的。』
 

　　沒事的。
 

　　脖子後的腺體被咬破，傳遞到大腦剩下鈍鈍的疼，撫慰的親吻、安穩的薄荷味和氧氣一同進到他的嘴裡，眼前一片氤氳中他的下半身被抬得幾乎懸空(換作體型相仿的現在大概他承受不起，阿奇波爾多的腰也已然禁不起這樣的玩法)，爆發的快感就如同夜空所見大朵絢爛的煙花，粗大的性器在一陣衝刺後終究是卡住他的生殖腔膨脹形成結，而阿奇波爾多在等待腫脹器官消退期間會用親吻反覆落在他濕潤的眼角上，男人擁抱著他的氣息促他淚流。
 

　　他們的味道完美地混在一起，陸陸續續又換過姿勢作了幾回，但射精時男人總是隔著套子，他並沒有被永久的標記，脖子上暫時性宣告所有權的傷口和咬痕會隨著時間褪去，當然也不會懷孕。
 

※
 

　　阿奇波爾多在那樣的時刻怎麼還會有餘裕去管要戴套子這種事情？

　　利恩扭開水龍頭，閉緊眼簾避免滿頭的泡沫不慎被沖進眼睛裡，接續抹起肥皂，從脖子、胸膛到所有他自己的手搆得著的地方。他不會考慮是自己魅力不足的因素，當時的情況混亂，所以只可能會是阿奇波爾多心中的顧忌壓過了生理的欲求所致。
 

　　足夠強悍的Alpha氣息讓旁人不敢挑戰，Omega誘人發狂的味道隨著被送到的抑制劑獲得控制，他的初次發情期便算是有驚無險地度過了。
 

　　往後的利恩沒有停止服用抑制劑，甚至自己分析了成份做出作用效期更長的版本，他知曉自己還是個未曾被標記的Omega，一勞永逸的方法是不要暴露出這點。
 

　　阿奇波爾多反而是對這件事介懷相當長一陣子的一方，性先於愛對他個人而言倒並非太大的問題。人嘛光是要想著如何維繫這個世界的壽命就拚盡全力了，青少年時期就有友人腹誹過他這人屌而啷噹，像是什麼事發生在自己身上都無所謂一樣，但確實照他的人生觀來說，只要開頭不是討厭，那就都還有轉圜的餘地。
 

　　而且抑制劑讓他跟阿奇波爾多得以保持穩定卻不至於索求無度的性生活，他在與對方結合時都能是清醒的，雖然阿奇波爾多仍然謹慎地堅持無套不做愛的原則。
 

　　會繼續吃抑制劑除了外在因素外，半因於他不喜歡自己被鋪天蓋地的信息素全然支配的模樣，當時的他還沒做好準備有孩子，而且急於在阿奇波爾多前表現得像個大人的他不想讓自己顯得太貪得無饜。
 

　　可他現在不是青少年了。
 

　　那些曾經的傷痕仍然存在，而質問阿奇波爾多是否愛他是愚蠢的行徑，男人的表現和眼神裡的苦悶即足以讓他釋懷。
 

　　利恩始終覺得人與動物乃至橫行荒野的魔獸並無多大的區別，而且暴風駕馭者最奉行的座右銘是恣意妄為和及時行樂。
 

 

　　陌生而熟悉的熱度開始醞釀在他的下腹，他探往腿間的手指摸到透明的黏液，利恩長抒了一口氣，翹起屁股，閉起眼將兩根指頭併攏塞進後穴，緩緩的前後移動，用頭抵著磁磚哼出呻吟，讓人暈陶陶的香味以他為軸心逐漸飄開，他以另一手套弄自己半抬頭的陰莖，想像埋在裡頭替他擴張的是阿奇波爾多生著槍繭的指節。
 

　　真要說的話，他只後悔沒有再更早一點確立這樣的想法，若是Omega也有主動標記他人的能力，他簡直渴望在現時垂垂老矣的男人全身標滿屬於他的味道到要發瘋的程度。
 

※
 

　　呼……
 

　　出於某種禮物還是要留著些包裝紙讓人拆比較有意思的概念，利恩套好底褲後把自己投上床墊，他用鼻翼靠著阿奇波爾多的枕頭做深深的呼吸，機械性地繼續用指腹在後穴抽插，慾火於體內燜燒，枕頭套上殘留的味道只今徒餘令他更加難耐的效果。
 

　　撤出手指，指尖頂端閃爍淫靡的晶亮，隨著岔開雙指牽出透明的絲線，越變越細最後終於斷掉。自體分泌的體液又黏又滑，原先以防萬一拿的潤滑劑擺在床頭結果卻完全用不上，用作性交的地方已經可以輕易地擠入三根手指，能由自己主導前戲的好處在於他對己身的敏感點在哪裡熟門熟路，但只有這樣還是不夠。
 

　　沒有阿奇波爾多他就得不到一個能讓自己滿意的高潮。
 

　　於腦海裡描繪起阿奇波爾多陰莖的形狀，泡得發皺的手早就只剩下聊慰空虛的用途，殘留的Alpha氣味使他的四肢微微發軟，稍早他的自制力好得讓他都自我欽佩起來，一定沒有其他Omega能邊發情還有餘裕替自己吹乾頭髮的經歷。
 

　　利恩把自己翻到正面屈起雙腿，發情期寂寞著的穴口再度讓他進入又撤離的指頭弄出淫穢的水澤聲。
 

　　阿奇波爾多。
 

　　阿奇、阿奇。
 

　　光是念著那個人的名字就可以從心底湧出溫暖的感覺，抬起臀迎合手指入侵，伴隨每一次按壓過敏感點的指甲他被自己逼出單音節的呻吟，好消息是確認藥物有效，他渾身發熱，感覺漸漸進入狀況，壞消息是他得重新習慣眼前濕得氾濫的後穴才是Omega正常生理的表現，相比之下Beta還需要借助外援的潤滑過程簡直是乾旱。
 

　　利恩低聲罵了句髒話。
 

　　可以的話他仍不想讓他們的床單看起來像被控制不住膀胱的小兒尿了整床。
 

　　想要哭泣想要你的吻想要你的手指你的安撫你的溫度你的味道你的標記，現在馬上。
 

　　抬起手臂用來遮擋從天花板投射下來的燈管光線，不能很好地被填滿的委屈感油然升起，彷彿埋在地底流淌的岩漿破土而出，匯聚在他的下腹內劇烈擴散開來，一發不可收拾。
 

※
 

　　阿奇波爾多雙手都抱著採買回來的食材，他們居住的地方人跡罕至，而如今從門縫洩漏出來的不尋常香氣讓他遲疑了半晌。

　　濃烈似花香的Omega信息素挑動頭髮花白男人敏銳的神經，Omega的氣味細數可以分門別類，但對Alpha而言都好聞得具有蠱惑他們連帶變得狂躁的神秘力量，利恩用了抑制劑很多年，即使是發情期都能將氣味收斂得像是從一個完美的殼裡洩漏出些許的餘香，理當不該發生這樣的情況。
 

　　所以只可能是利恩自己刻意搞出來的。
 

　　把東西草草放置在餐桌上，男人疾步依循往香味最是濃郁的方向前進，利恩蜷縮在床鋪的中心，蓋著被子的身體不住顫抖，那張潮紅泛著光澤的臉龐早就是滿頭大汗。
 

　　「嗨……阿奇波爾多。」
 

　　「你該先和我商量。」年長Alpha的呼吸被發情的味道攪得粗重，罪魁禍首的利恩嘻嘻笑著，直接撐起身體然後將重量一股腦地全往阿奇波爾多的身上傾斜。
 

　　「你會反對。」利恩嘟囔著從鼻子哼出呻吟，鼻子本能性地湊近男人後頸味道強烈的地方，他著迷於任何時候阿奇波爾多因為自己方寸大亂的模樣，被單被他一撥推滑落地，阿奇波爾多對那條底部全濕的內褲和沾染上情慾痕跡的床單一目瞭然。
 

　　「要是我因為什麼事沒回來……」阿奇波爾多擰起眉，話說到一半被打斷，利恩捧著他的臉，伸著舌頭親暱地和他討吻。青年的雙臂熱情地擁住他的肩膀，他們的嘴唇貼合在一塊又迅速地分開，Omega的信息素嘗起來像是花朵於清晨凝結的花露，甜美而又引誘人更往花芯去發掘更多，他用額頭強硬地抵著利恩汗濕的前髮剎住車。「可能會有大著膽子的其他Alpha會侵入我的領域，可能你的體力不夠讓你擋住他們，可能會有人不顧你的意願侵犯你、標記你，你得知道我的味道不像以前……」

 

　　不像以前能讓人覺得那麼有威嚇性了。
 

　　利恩倏地張口咬住了阿奇波爾多的嘴唇。
　　

　　「噓，這不是沒事？」日期是我自己算的，沒出岔子。青年鬆口用氣音說道，方才用的是不至於會破皮的力道，利恩輕吻有著灰藍雙眼的男人，拉著他一起倒在床墊上。
　　

　　牽引著那雙佈著皺褶的手撫摸自己處理過體毛的下體，男人花白的鬍子刷得利恩的臉發癢，他側著頭，大方向阿奇波爾多露出人體最是脆弱的頸子。

　　

　　「先幫幫我？」
　　

　　信賴與請求在那雙盪漾著波光的迷濛綠眸中不言而喻。

　　「啊……唔嗯！」利恩像是啜泣一般的低喘，他被翻坐過來摟在阿奇波爾多懷裡，男人的胸膛密合般地貼著他光裸的後背，頭髮被撥開，鼻尖和粗糙鬍子磨蹭擦過的感覺使他狠狠地抖了一下，頸後飄著異香的那塊薄皮被男人的犬齒啃破，鈍痛和濃郁的香氣跟隨著點點血珠從那個地方漫出來，阿奇波爾多在他的脖子周圍用力吸出一個個紫紅色的痕跡，舌頭卻是極盡溫柔輕輕舔拭著他的傷口止血，薄荷的清冽的香氣以唾液作為黏著劑沁入他的氣味裡頭。
　　

　　戴著手套的指頭捏著他單邊的乳頭像要將之輾平似的施予刺激，另一隻手則是隔著內褲按摩他脹痛的性器，利恩將身體更往後頭溫暖的懷抱靠去，扶著阿奇波爾多的後腦勺追逐起男人的舌頭。
　　

　　肉舌像是交尾的蛇交纏在一塊，兩張嘴一來一往，來不急吞嚥的唾液點點無聲滴在他的肩胛、胸膛，在阿奇波爾多被他抓皺的前襟留下深色的污痕。
　　

　　「……你要躺著嗎？」
　　

　　「哈啊……呃，阿奇，轉過來。」比男人年輕許多的嗓音透露出濃濃撒嬌與驕傲的味道，這是特權，只有他才有的。
　　

　　阿奇波爾多從臀部扶著他，寬厚的手掌揉著他的屁股，利恩半垂著眼瞼，雙手捏著阿奇波爾多的肩膀，朱色雙唇開闔露出裡頭潔白整齊的牙齒，發情時的青年像周身襯著一圈不容人拒絕的柔光，他的碎吻如同溫熱的雨點落在阿奇波爾多久歷風霜的面龐上，醉酒一般酡紅的臉頰笑出好看的酒窩，接著他湊上前去咬阿奇波爾多從稍長髮鬢間露出的耳朵，確保吹入耳蝸低低的氣音字字分明，語帶興奮。
　　

　　「我想先騎你。」
　　

　　不表示反對，阿奇波爾多自行脫去手套，利恩分開腿跨在他的腰間，阿奇波爾多用拇指不住摩娑利恩的眼角。

　　青年傾著上身拉近距離，伸手解開男人襯衫的扣子，將衣料撥往兩旁，雙手愛憐地貼著瘦了些但沒有絲毫鬆弛的胸肌按摩，他將鼻子埋進淺淺的胸毛中舔弄男人的乳頭，刻意保持讓男人看得到艷紅的舌滑動的模樣，偶爾還會挑釁地用上牙齒咬嚙。
　　

　　年長Alpha沒有泌乳功能的乳頭被咬得挺立，像是讓有毒的植物接觸到一樣又麻又癢，那雙從射擊乃至情事都由他一手指導的靈巧雙手上下游移忙碌著，播下火種般按壓過他的腰腹，拉下褲拉鍊，直接以虎口揉捏他被Omega信息素弄得硬挺的陰莖。
　　

　　阿奇波爾多當然不會只讓利恩忙著，他的手順著利恩的脊椎撫摸，探進那條前端頂著自己腹肌的濕透了的內褲裡。
　　撐著鬆緊帶將內褲剝到利恩的大腿跟處，完全勃起的陰莖迫不急待似地彈了出來，雖然角度不對看不見，不過從會陰處間歇滴在深色布料檔部裡的淫靡黏液給予男人在視覺極端衝擊的刺激。
　　

　　平常的運動量足夠青年把體格練得結實，但只有屁股這處的肉無論什麼時候摸起來都是軟的，富有彈性、手感極佳，或許這是利恩在服藥抑制自己的信息素後最能彰顯他是個Omega證明的地方。以掌牢牢握住肉感十足的臀瓣，提起，向兩旁掰開，敏感的穴口反射性收縮，更多甜膩的氣味擴散開來，猛然被灌入的冷空氣令利恩色情地『啊』的一聲，勃發的陰莖就這麼把白濁的體液射在阿奇波爾多身上。

　　「發情的時候確實比較敏感吶。」
　　

　　「還不是你突然……嗯嗯、呼。」含住利恩開闔著的嘴唇奪過主導權，唇舌交纏消耗彼此口腔內的氧氣。
　　

　　「你聞起來很棒。」端詳利恩劇烈起伏的胸膛，兩邊的乳頭都硬得充血，脹成漂亮的深紅色小粒。將唇吻左右輪流落在上頭吸吮，水澤聲響亮，親吻似乎成了永遠都不會讓人厭棄的事情，稱讚如同催情的糖膏在空氣分子間融化。青年挺胸把乳頭更送進他的嘴裡，邊以耐人尋味的力道隔著內褲摳弄他慾望的頂端作為反擊，饒是年過中年的阿奇波爾多也得費很大的工夫才能壓抑住想直接拉開他的Omega的腿直搗黃龍的衝動。
　　

　　破壞與疼惜的念頭在心中天秤的兩端擺盪，他讓青年趴靠在胸口，手臂繞到那具相較他年輕許多的肉體下方，觸及入口處的環狀肌肉，利恩瑟縮著肩發出拔高的驚喘，底下不出他預料的濕成一片，他相信若用手盛在下頭，從內裡分泌出來的潤滑能讓他接滿一整個手掌。
　　

　　指尖畫著圓圈在外緣撫弄一陣，緊縮的入口為他微微張了開來，阿奇波爾多無預警地併攏兩根手指搗進等待被疼愛的狹窄後穴裡。
　　

　　「唔……嗯，我自己在家時弄過了……啦。」
　　

　　「嗯，我知道，但你會喜歡這個的。」親著對方發燙的臉頰哄誘著利恩耐心等候，彎曲的粗大指節全方位地照料著內壁的皺褶，很快地就找到青年的敏感點，溫暖滑膩的腸肉迫不急待絞緊上來追逐、忘我地吸吮他的手指，幾乎同時是在他集中按摩著微凸的前列腺體時利恩哽咽著發出連串的喘息，那根射精過一次的陰莖滴著前液，根本沒有軟下去的勢頭。
　　

　　阿奇波爾多總還是近乎固執地顧忌著別傷到他，明明對Omega施以粗暴些的對待也沒關係。
　　

　　軟綿綿地掛在男人身上，酸軟的情緒填塞在胸腔，眼眶因為快意變得濕潤，手指數量的增加加劇了被徹底撐開的不適感，對於如何在忍受擴張的時候換氣他已經相當熟練了，繃著腹部，維持短促的呼吸，等待、再等待、等待時機成熟。
　　

　　耐著性子是阿奇波爾多最常用以訓誡他的話語，利恩擰起眉承受過於甘甜的疼痛，挺腰以勃起未獲得慰藉的陰莖抵著阿奇波爾多的腹部磨蹭，衣料上被他留下更多的水痕，他放肆的呻吟，宣洩腦海裡忘我叫囂著的想被填滿，直到阿奇波爾多終於覺得可以了撤出手指，才扶著腰讓他左右輪流抬起腿，將那條礙事的內褲拉掉。
　　

　　只今他終於是一絲不掛。
　　

　　阿奇波爾多暫時起身離了床鋪，利恩吞嚥口水看著男人逐一褪下襯衫、褲子，褐色筋肉上頭零星散布數個彈孔和傷痕是參與過戰事殘留下的痕跡，皮層雖因無法抵禦歲月的磨難顯得比壯年時來得鬆弛起了皺褶，但在他的眼裡就連這些不完美的地方都性感得不得了，表面浮著猙獰血管的陰莖彰顯存在感，一跳一跳的，前端膨大的肉柱在在散發出濃厚的雄性Alpha的信息素，男人從櫃子裡起出了小型的塑料包裝坐回床邊，不用看到內容物利恩就曉得那是他們常用的保險套。
　　

　　「阿奇波爾多……」
　　

　　「這就填滿你。」
　　

　　利恩聞言爬到阿奇波爾多身上，撐開腿跪在老者精實腰際的兩旁，他們的身體分開才沒多久又再度黏在一起，阿奇波爾多把套子塞到青年手裡，被發情期折磨得飢渴難耐的利恩脹紅著張臉卻遲遲不將包裝給撕開。
　　

　　「怎麼了……？」
　　

　　「……這才是該跟你商量的事情。」青年的眼神迷茫，透漏著渴求，眼角的潮紅魅惑至極。「……想要你直接射在裡頭，我是說、你從來都沒有……」
　　

　　阿奇波爾多霎時以為利恩在開玩笑，然而青年認真的神情令他很快地就否決掉最初的臆測。
　　

　　「……如果不想吃抑制劑，脖子上的標記多少次我都可以補給你。」
　　

　　雙手同時撫摸著利恩毛茸茸的紅髮和溫暖的腹部，居高臨下的青年不說話，壓低腰桿跟他交換了個安靜而濕漉漉的吻，阿奇波爾多嚐到濃郁的花香中帶有淚水的鹹味，他首度發現原來他的Omega在發情期會變得多愁善感。「而且我不知道還能陪著你多久，要是有了，那對你和孩子都不公平。」
　　

　　「那你何不在更早的時候……？」對他的回答顯然不滿意，今天的利恩相當反常，他把無聲落淚的青年擁在懷裡，指頭又復繞到底下，鑽進利恩潮濕的後穴裡頭緩緩按壓。
　　

　　他雖然被利恩的氣味弄得也不太好過，不過他已經不是年輕氣盛的Alpha了，信息素的分泌量大不如前，對於性衝動自然更有自制力一些。利恩掐在他肩膀上的指尖時而握緊時而放鬆，有東西夾著比空蕩蕩的更能讓利恩舒服一點。
　　

　　他前後移動著指腹，討好似的安慰著柔順包裹著他的軟肉，利恩吸著鼻子抽泣，緊窄高熱的腸道收縮著像要吞食他的指頭一樣吸著他，這是個不可思議的光景，兩人分明都瀕臨箭在弦上理性盡脫的邊緣，卻偏在這樣的場合討論起始終不曾碰觸的話題。
　　

　　「在連隊的時候……你太小了，你還不曉得愛情是什麼，確實在當下我想讓你懷孕，沒有Alpha可以抵禦在血液中作祟想要繁衍的衝動，但我想到若是在那樣的情況下終身標記你，你一定會後悔的。」阿奇波爾多說的很輕。
　　

　　「那後來呢？」利恩問道。

　
　　「坦白說，我原本以為那會是唯一的一次，而你開始服藥後我們的關係變得不是那麼的……正常，起碼不是Alpha和Omega配對會有的常態。不用管發情期，可以自主選擇做愛的時刻，而且你說過有孩子就不自由了。」阿奇波爾多補充道。

　　吻著利恩皺起的眉心，不和諧翻攪的水聲摻雜些許從利恩唇角溢出的破碎呻吟，同步刺激著他們兩人的耳膜。「但那樣很好、太好了，不會因為信息素互相影響，我也不會失控對你做出過分的事情，就像現在我也是極端克制著，才不會直接把你推倒、侵犯你。天……你會很難想像你發情的時候對Alpha的誘惑力到底有多麼大。」阿奇波爾多苦笑著聳肩，利恩對此抱以寵溺的笑。

　　雖然在性別上是男性Alpha，不過於兩人的關係中比起Omega的他，阿奇波爾多更像是裹足不前畏縮著的一方。
　　環抱著阿奇波爾多，利恩將頭顱越過肩膀繞到年長男人蓄長了髮的頸後，他伸出舌頭輕輕舔弄男人頸後腺體的位置，臣服於Alpha是Omega的本能，他仿效男人對他施予標記時的動作，用牙齒輕含住那塊薄薄的皮膚磨蹭，在其上留下自己的唾液的痕跡，接著鄭重其事地在阿奇波爾多的耳邊低語道：「我想要我的孩子能像你，只能像你和我，不需要其他人的基因。」

　　「利恩，不要那樣說話。」

　　「……為什麼？」利恩將臉移回正前方，挑起眉毛。

　　「你該知道我從來就不能真的狠下心拒絕你。」阿奇波爾多以拇指摩娑著利恩的臉頰。

　　「那就不要拒絕。」把手上捏著的塑料包裝往床外一丟，利恩偏著頭，雙手摸索著輕觸阿奇波爾多勃發的昂揚，引導硬挺的粗長柱體抵著自己身下的肉環，他緩緩地施力坐下，把膨大的龜頭率先吞吃進體內，神識全飄往在逐漸合為一體的地方，放任淚水恣意地落下。「阿奇……標記我。」

　　阿奇波爾多眼神一沉，雙手用像是要留下瘀青的力道扣住利恩的腰，將陰莖完全捅入利恩柔軟的黏膜，這一下長驅直入到最底，從內裡被擠出的液體打溼了阿奇波爾多陰莖底下的囊球。

　　「啊……咿……嗯。」

　　利恩被逼出了眼淚，合攏雙腿密合了與阿奇波爾多的距離，覺得被冷落許久的甬道欣喜纏上阿奇波爾多直上直下進出的火熱，他顫抖著被釘在男人的陰莖上毫無空隙地填滿。

　　沒有塑膠薄膜隔閡的抽送帶出麻痺般的酩酊感，性器的溫度很高，騎乘的體位導致抽差的幅度有限，撞擊的頻率淺而密集，精準地擊打在前列腺上，偶而膨大的龜冠會硬生生壓過體內生殖腔仍然閉合著的門路，那種像是腹部裡的內臟被逐個摸遍的感覺灼熱的如同火燒。

　　利恩跟隨搖動的頻率張口呻吟，快意蓄積堆疊得越來越高，試圖想跟上節奏未果，只能努力地勉強跟上男人肆虐的速度，阿奇波爾多的唇齒流連在因興奮而泛紅的白皙肩膀上，被牙齒用力咬落頸側時利恩發出呼痛尖叫著射精，精液全濺上男人的腹部，使他下意識更用力地以雙腿夾緊阿奇波爾多的腰。

　　不對，這個姿勢還不夠啊……

　　理智的限制器被卸除，於是稍後的動作全依循著本能形式，和初次發情期的交合不同的是利恩清楚著接續會發生什麼事情。阿奇波爾多喘息著把自身抽出來，從後穴大量滲出的透明愛液沾濕了他混雜些許灰絲的恥毛，利恩一頭汗濕的紅髮全蜿蜒散在床上。

　　完全進入了發情期高潮前的恍惚，他讓因空虛感不滿低吟著的Omega趴伏在床上，抱著枕頭，雙膝撐著床墊，只高高地抬起腰臀，從後方能夠一覽無遺閉合不完全入口的深紅腸肉，青年形同被拔除了不反應期的陰莖再度勃起，貼著平坦腹部一顫一顫地像是在哭泣。

　　「啊……唔……」

　　揉捏柔軟的臀肉，一雙大手再度握住利恩腰際的兩旁，一手挪往底下握住顫巍巍的陰莖大方擼弄，小指時不時地戳弄到陰囊的嫩皮，敏感之處全落在他人手裡，利恩因期待感哭得更兇，阿奇波爾多將胸膛貼上青年的後背，在散佈癒合鞭傷的肩胛印上自己的齒痕。

　　無停歇的快感讓利恩哭得無助，阿奇波爾多的腦海裡還有一小塊角落想著這種時刻應該溫柔點，講些貼心的甜蜜情話，然而到真正說出口時，從他嘴裡沙啞著流洩出來的卻是命令句般背道而馳的：『張開腿。』

　　上一次有這樣的衝動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

　　他想，將利恩修長的雙腿撥得大開，阿奇波爾多的龜頭連同陰莖後端都擠進纖細的穴口中，滾燙的肉壁如同溫暖的潮水般包裹住他的肉器，毫無身外物的隔絕觸感鮮明異常。

　　壯絕的香氣席捲大腦，阿奇波爾多專注地執行把自己插入緊緻腸道最深處的原始呼喚，攪緊的溼熱像是無聲勸誘著他大可以在裡頭待到世界末日，他也確實這麼做了，大幅度地挺動搖著利恩的腰，偶爾在利恩因撞擊滑向太前方快撞到床柱時再扣著腰把他拉回來，閉合生殖腔的子宮口就這麼被他強悍的來回衝撞下逐漸打開了一條縫隙。

　　「阿奇、哈……呃、阿奇。」夾雜鼻音的甜膩呻吟飄在耳畔，眼見時機成熟，阿奇波爾多就著陰莖還埋在裡頭的姿勢將利恩轉正仰躺，從腋下把利恩抱往自己。

　　「還可以嗎？」

　　「嗯嗯……就算不行也……」不要停。利恩淚眼婆娑微微點頭，淚水被舔去，同時被阿奇波爾多堵了嘴接受濃密的親吻，那雙迷茫的綠色眼睛半瞇起來，像是隨時都會睡去一樣，安穩的表情襯著紅彤彤的雙頰顯露令人愛憐的美麗。
　　這時的利恩已經被操弄得沒什麼配合他的力氣，要抬起跟自己體重相去不遠的成人到底是負擔重了，於是取而代之，阿奇波爾多抓了能見的枕頭墊在利恩腰後，調整交合的角度再度觸及深處微微張開的子宮口，把利恩的腿妥善地掛在自己的後腰上。

　　要來了。

　　他俯低脖子，低語迎合上利恩懇求的視線，他接住了紅腫雙唇的呼吸和所有的哽咽，最後向前格外用力地衝刺，擠開生殖腔的宮壁，埋入子宮的最深處狠力抽差了數回，把蓄積陰囊腺中燙熱的精液一滴不剩地灌在裡頭。

　　成結的陰莖穩固地卡在生殖腔中，等待腫脹消退的期間他們兩個暫時還只能相連接在一塊，被乖順的甬道收縮吸著陰莖的感覺妙不可言，男人輕輕按摩著利恩被折騰得麻痺但還不能放下的腰際與腿，快感還在，只是由稍早爆炸性的激烈變得雋永且綿長。

　　「感覺……怎麼樣？」鼻息稍作平復後利恩舔了舔身上男人的耳朵。

　　「不能更好了。」

　　「那就好。」利恩笑道，伸出紅豔的舌頭和阿奇波爾多討吻，結合後的淫穢氣味和他們自身的味道混合在一起，他現在聞起來像是阿奇波爾多的所有物了，被全然打開的脹與痠以及想像可能新生命的育成使利恩獲得前所未有的滿足。

　　「阿奇波爾多，等下要不要換個地方……再來？廚房好像不錯，我不餓，馬上就可以……吶？」他們十指交扣，夾在兩人腹間的陰莖還維持半硬不軟的硬度，利恩的眼神閃爍著幸福的光芒，用膝蓋蹭著阿奇波爾多的腰，親暱地吻著阿奇波爾多蓄著濃厚鬍子的臉頰。

　　「你還是得先吃點東西。」

　　「那發情期間還真的都是你負責餵飽我耶……」

　　「利恩，要呃、有點……規矩。」

　　下流的雙關語令他捕捉到阿奇波爾多一瞬間的發窘，相較他年長的男人用詞吞吐，對此利恩則是放任自己歡快地笑出聲。

　　笑容堆積在淚痕斑斑的臉上，他又反覆多親了阿奇波爾多好幾下，在那具銘刻大他超過一輪以上歲月的軀體留下吻痕。

　　一般而言關係中佔據主權的往往是Alpha的一方，身為Omega才剛結束就開始期待著下一回似乎有點縱慾過度。
　　不過他是不會反省的，學不乖與惹麻煩大概如阿奇波爾多所說過的是他的特長之一。

　　發情期一年只有兩次，一次大概會持續一個星期左右，男性的Omega受孕力不像擁有陰道的女性Omega那麼好，但由次數和質量可以彌補這個部分的不足。

　　或許當遇見了認為對的人時，冀望著受孕也是Omega本能。

　　「……不知道這次懷不懷得上呢？」利恩牽引著男人的手，一同撫摸著自己因呼吸起伏的腹部喃喃道。

　　漫室內充滿著使人產生醉意的薄荷花香。

─ＥＮＤ─

 

後記
　　若是可以在開頭來三個Tag，我會給：崩潰、發神經、暴言不斷。
　　從書名開始就整組壞光，俗話說作者用來懺悔跟起乩的地方，無論如何，總之我是這麼決定了。

　　設定阿奇是薄荷味是因為覺得阿奇很辣，約莫是哪天突然受了大宇宙意識的召喚，ABO趴摟的精華對我自己來說是給個開頭後就可以摳咧咖拉滅茶苦茶SEX系呦，翻成中文大概是幹了個爽，然後我就踏入我痛苦的開始。（自找死路）

　　不得不說說劫影組的神奇和棒得呱呱叫之處，本人在這個坑裡至此已邁入第五個年頭，毫無厭倦！根本半葬在裡頭！

　　N劫影又是兩人跨入了另一個人生階段時期，一對男人可以吃遍老中青三個世代有夠神奇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手心狂拍手背）

　　年少輕狂時可能還有些衝動有些羞恥，然而我很快就意識到腦內的他們跟對方都十幾二十年老交情都不會不好意思了，所以唯一會不好意思的……是我。(大暴死)利恩是超積極肉食系算是我性癖的一部分，比較年長的阿奇會遷就利恩毛躁的地方，但修幹的時候還是可以把人幹到哭的地方則更是醍醐味。而且我在打後記時還繼續腦洞想Omega懷上後是可以泌乳的吧，是可以……的吧。

　　驚覺會沒完沒了，我還是就此打住好惹。

　　想像中Omega的發情期是一年兩個時期，跟犬科動物一樣在春秋，其後又腦了各種東西。

　　蒼天在上，我不懂為什麼我要腦袋破了洞想不開這樣折磨我自己，現在時間是清晨五點，朋友疑惑起阿奇這樣沒問題嗎？真的，我都不知道先馬上風的會是阿奇還是我，但我相信阿奇先生這麼帥這麼飄撇，即使到了白髮蒼蒼的年紀一定還是胯下戰神，嗯，於是造就了這篇最初規劃是無料但結果我也糊裡糊塗地就超過萬字的PWP ←

　　雖然是ABO，但最讓我感到犯罪的還是兩人間的年齡差。試著想想利恩還是嬰兒時阿奇要上大學了，或是利恩正值壯年的時候阿奇鬍子……花白……哈嘶……哈嘶……超棒的呃啊啊啊啊。

　　本來想用上：『想要你用力幹我。』這樣的台詞，不過沒有用到，請想像他們在第二回合有說吧。

　　其實本來有廚房和浴室的黏著一週間，然而字數大爆只好作罷。

　　雖然作者似乎不適合這麼做，我個人最喜歡的是指交對談那個段落，喜歡那樣凌駕於欲求但又保懷肉慾的憐惜情感WWW

　　忘了提這本無料是我2015年唯一的一篇肉文，超值紀念性，Yeah。看看Norman對我都做了些什麼。(不知道Norman是誰的歡迎洽詢，我很樂意跟人傳教24小時深情款款全天每時每分每秒誠心守候)
　　
最後感謝拿了這份無料的太太，不論是舊朋友還是試圖吃這份安利的你，我打到這裡我好……羞恥啊，希望大家還算喜歡他（艸）

　　特別加映感謝深夜相談室的小夥伴總是成為聽我靠杯跟支持我突發的力量，沒有尼燜就沒有我，於是老爺來年也會盡心盡力，讓劫影組做好做滿。（掃街拜票調）

　　對不起，這個人很愛演已經成為眾所皆知的事情。（跪好）

　　最後是，沒有人可以阻止我在後記來上一句Norman大法好。（梗鋪很久）

20151211 熒kei 筆於CWT41前一天的日出 (Plurk: kei35607)